他一根手指就能提得起来,小到他看着就想把她揣进兜里,小到她即使在背后说了关于他的再难听的话,他也不忍心对她下手……
花重隐露出令山河黯然失色的绝世笑容:“我叫花重隐,我知道你叫虞应是,幸会认识你。”他伸出宽厚的手掌。
虞应是看看,不敢去握,瞥一眼那千风,她肯定地向自己点头。
她极其不情愿地将手在花重隐的手上放一下立即缩了回来,好像他的手是一块滚烫的山芋,她避都来不及,更别说靠前了。
“幸会。”虞应是无比敷衍。
“你毽子踢得不错,改日教教我。”
“呵呵呵。”
花重隐无语,自己有那么可怕吗?刚刚她在说自己八卦的时候明明滔滔不绝,怎么此刻这般惜字如金,可能对于她来说自己还是太陌生了,所以应该找一些比较容易缓和气氛的话题。
“熊成志他经常跟我提到你,说了你很多好话,现在看来是名不虚传。”花重隐有很多个女人,但他的情商的确太低了,至少在应对虞应是这种良家女子的时候,他几乎是处处踩雷。
熊成志不是拉进友谊的试金石,只能是将两人关系炸成碎片的□□。
只见虞应是突然之间如同练功走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