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但是虞应是不行。”陆秋以斩钉截铁。
“虞应是怎么了?”
“虞应是想要得到你,你就一定在劫难逃。”
许知初啼笑皆非,嘲笑她小题大做:“她哪有那么神,还是雅典娜转世不成?”
这段感情他付出的没有她多,如今被勾引的也不是她,他自然无法感同身受。陆秋以啜泣:“我不喜欢她。”
“人家又没对你不利。”
“等你看出她对我不利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许知初你有没有搞错,你为了帮一个同学辩护处处反驳着你的女友,孰轻孰重你分不清楚吗?”
许知初只觉得她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自己完全解释不清:“如果这样你也要打翻醋坛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的同学相处。难道你想要看到我被全班女生孤立的局面?”
“我就是不希望看到你跟她走得很近。”陆秋以愤愤不平。
“我们并没有走的近。”
“那刚刚在干什么?”
“讲一道数学题而已。”
“怎么不找别人讲,偏偏找你。“
一句话提纲挈领,却是正中要害,果然只有女生才更懂女生的小算盘。是啊,为什么不找别人非要找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