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铜墙铁壁,脑袋百摔不烂吗”?
“哈哈,还是会烂的,不过我不喜欢戴,因为戴了它会弄坏发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听上去还不错的理由。
“我噗~为了美,你也是蛮拼的。”虞应是仔细坐好,不再相劝。
花重隐挂档提速,车子风驰电掣向前驶去。虞应是只感觉上天入地,时而腾云驾雾,时而贴地滑翔,生命似乎就悬在一念之间,稍微一个掉以轻心,就能飞出百丈多远摔个支离破碎。她胆颤心惊,抱着花重隐的胳膊加重力道,早知如此宁可步行也不坐他的车,她紧紧箍住他的腰瑟缩成一团躲在他身后,这他·妈哪是坐车,这是拿着生命赌明天呐!花重隐是要她陪着生死与共么?风呼呼顶着,虞应是感觉气也喘不过来,双腿被吹得几近麻木,好大的阻力,像风在掌掴她整个人生。
他大声对她喊到:“你喜欢飚车的感觉吗?还是更喜欢飘移?”
“我想要活命”。她亦大声回应。
“多刺激?能坐到我的车也是一种福分”。话音未落又是一个起伏,虞应是心惊肉跳。
“坐你的车真是造孽,你要拉着我同归于尽吗?”虞应是喉咙都要喊破了。
“放心,你坐稳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