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好,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成全你们狗男女!”陆秋以大声哭诉,她这是一脚踹翻醋缸了,还溅了躺在八百里开外的虞应是一身,好酸好酸的味道。
“陆秋以你没事吧你,这关虞应是什么事啊,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殃及他人,能负点责任吗?”许知初百爪挠心,因这解释不清的无理取闹。
“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我说错了吗,你忘了我们的纪念日就是负责任吗?你跟虞应是瓜田李下,我又看不到,谁知道你们又没有背着我做什么苟且之事。”陆秋以越说越离谱。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天24小时都监督我才有安全感了?你不用借题发挥,我问心无愧。一个纪念日而已,我们之间如果相处的好,每天都是纪念日,相处的不好,纪念日准备再奢华的礼物也是徒劳,形式主义。”
“强词夺理,渣男,你就为自己的变心找借口吧!”陆秋以抹着眼泪转身跑了,不知谁的足球滚到了许知初脚边,被他狠狠踢飞出去。渣男,他苦涩地笑了笑,是个中肯的评价,自己倒有些想履行这个词的意义。
是日,大雨瓢泼,雨季伴随暑假一起来了。同学们热热闹闹的,一边开心快乐,一边依依不舍,地下情人们纷纷找好角落,缠绵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