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不如趁早吧。”花重隐吸了口烟,转变话题,“上次被我们堵胡同里揍了一顿那小子好像也退学了。”
“哪个?是被你抓到给杨丹钦写情书的那个矮子?”
“对,就是他。”
“退学了好,你也少了个情敌嘛。”
“切~我会把他放在眼里?”
“这么快就给小学妹握在股掌之中了?”
花重隐的烟已经快要燃尽,他最后深吸一口,将烟蒂丢进汇成河的水流中,火光熄灭发出嘶嘶的声响:“没所谓,顺其自然。”
“我觉得柳墨黎之后,你好像对谁都是玩玩而已。”
“可惜我与她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花重隐虽然是个混球,但他有自知之明。一个顽劣不堪的混混,如何配得上终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千金。
熊成志当然懂得他压抑而隐忍的情感,以及得到之后又必须放手的迫不得已,正如他对虞应是,虽然全班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但他却不敢光明正大展开追求,因为他清楚,自己与她同舟不同路。
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只不过很多人妄想从粗粝的青春中榨取些许温柔,使回忆不那么空洞。
二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哗哗雨水拍打地面,雨帘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