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是一头冷汗:“不会吧,你真看上千宁了?”
于燕庆羞涩地点点头,那娘里娘气的模样叫虞应是看罢只能无语望天,她仰面摊倒在椅子上,手无力低垂,如断了气一般:“这噩耗太要命了。”
“给句痛快话吧,到底帮还是不帮?”
虞应是脑海里闪过那日看到的那千宁所画的丁原肖像,这于燕庆太能给人出难题,那千宁是死磕到底一条路走到黑的人,除非自己撞了南墙,疼了,可能还会再撞两次,直至脑浆迸裂……不是她不帮,只是帮了也没有大效果。
“不行,这件事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
“因为千……”虞应是忽然想起来答应过那千宁要保密,眼珠子一转,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不要问了,总之就是不能帮你的。”
“你说咱俩认识多久了?”于燕庆上演苦肉计。
虞应是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有话直话,别拐弯抹角。”
“咱俩这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情谊还不敌你和那千宁半路闺蜜吗?再说,趁这个机会给咱们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一下,多难得啊,你觉得上了高三,还有时间搞这些吗?你找那千宁,我叫上许知初,花重隐什么的,你不是还跟那个叫柳墨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