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上捧着一个做工粗糙的花环,就用这山间谁处可见的小野花缠成的。他庄严地走到虞应是跟前,临渊履冰一般将花环戴在她的头上,退后一步仔细观察,瞧着确实端正了,才露出一口如雪洁白的牙齿,“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只花环送给你,祝你永远十八岁。”
虞应是始料未及,她闻着花环飘过的清香几欲落泪,这绝对是她十八岁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许之初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虞应是站在那里,无处安放的双手捂住脸,悄无声息揩掉了眼角一滴泪。自己向来不擅长侃侃陈词、舌绽莲花,现在连准备发言稿的时间都不给,如何是好?她沉思片刻,清清嗓子:“花哨的语言呢也就不多说了,就是感谢大家今天来为我庆生,当然更要感谢今天的赞助商于燕庆同学,他在没有潜规则的情况下,慷慨解囊,替我大宴群臣,此举实在是雷锋在世感人至深,啥也不说了,先干为敬。”虞应是举起一瓶康师傅绿茶晃了晃,饮了一大口,众人看向于燕庆并拍手叫好,于燕庆立即惺惺作态,一副“事了拂衣袖深藏功与名”的谦逊姿态,让在场人无不作呕阵阵。
王韬不落人后,赶忙插话进来,将一个尖端套了可乐瓶的枯树枝伸到于燕庆嘴边,堂而皇之地访问道:“那么问题就来了,请问是什么支持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