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但她要看着它们最好的样子,晚些时候给许知初去了电话,有了上次经验,她也不紧张,凑巧接电话的许知初,又少了许多应付。她问他到家了没有,又将昨天的事感谢了一遍,然后自顾喋喋不休说了很多话,比如她新养的花,她给猫咪做的衣服,她新学的Jay的歌……他说唱给他听,她便提腔唱起来了,他在那头给她鼓掌,听声音也在敛笑。她欣喜若狂,直到听到开门声响,她才止住话痨,小声说:“挂了,我妈回来了。”
“你的脚怎么样?”他柔声道。
“没事,已经不痛了。”
“嗯,少走动,照顾好自己。”
虞应是听言,心如蜜甜,匆匆挂掉电话,幸福地万物可亲。
此后,每隔三五天他们便要通一次电话,有时候是许知初打过来,有时候是虞应是打过去,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如果接电话方的父母在家,就少说几句,主要谈论内容是数学题,如果父母不在家,便是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月底交话费的时候,虞应是家里话费贵出好几倍,被父母一顿盘问,她也并不否认,只是态度诚恳地表达跟几个要好的女同学通过电话,大家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搞得父母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抓着。
夏色将阑,莺声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