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整个人如沐春风。遂校服展开重新折叠,无意中发现袖口抽了一尺多长的线,内里翻露在外面,她仔细瞧了瞧,想着也不知道是在那里刮坏的,许知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千宁站了起来:“应是我回趟教室拿点东西。”
“哎帮我把针线带过来呗?”
“带针线干嘛?”
虞应是将许之初的校服袖子展示给她看:“做回不留名的好事呗。”
那千宁暗自窃笑:“知道啦,我马上回来。”
虞应是像个小贤妻穿针引线缝起了夫君的衣服,用一种隐形的缝法,针脚细密,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线头。那千宁瞧着,啧啧称赞,不敢相信粗枝大叶的虞应是竟有如此心灵手巧,这么精致的针线活恐怕妈妈辈也未必赶超的过。缝好以后,她使劲抻了抻两边,确定不会破,满意地收好针线,把衣服叠地整整齐齐放在腿上。
“郎情妾意。”那千宁情不自禁吐露。
“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千宁假笑。
各就各位。随着一声枪响,十名运动健儿如离弦箭矢在跑道上飞奔。此起彼伏的加油声掀起了赛场又一大高潮。
花重隐堪称飞毛腿,迅疾如风,很快便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