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闹,一起约好周末去郊外骑车……怎么睡了一晚上醒来便阴阳相隔?
然而无论信与不信结果摆在那里,花重隐骑摩托车撞向路边一棵碗口粗的树,树木拦腰折断,当场车毁人亡。生前小弟前呼后拥,临终无一人陪伴在侧,未留下只言片语,甚至来不及对这个他无比厌恶的世界做最后的道别,他曾说自己是不愿意见光的人,越是黑暗越能燃起他的欲望,最后连离开都选在了深夜。
或许从失去母亲、家庭破碎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成了死掉的小孩,素日种种,呼风唤雨热闹假象,不过是为了掩盖内心深深的孤独。
这一场车祸是意外吗?还是一时兴起的自杀?抑或筹谋已久?无人在意。
他潇洒风流、放荡不羁的年华在他十八岁冬季的一个平凡的日子画上句点,默默地如同他不被瞩目的出生一样,而所有与他有关的故事都将随着他户口的注销,□□的瓦解,灵魂的飞散长眠于土壤,消逝于风霜雨雪。无论是否圆满,一代校园传奇就此黯淡地陨落,令人不胜唏嘘。
虞应是赶到时,发现医院的走廊里那千宁与柳墨黎依偎在一起,万分悲恸。那千宁眼睛哭肿了,从小长大的情分,承受不起爱别离苦。柳墨黎眼圈通红,眼泪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她早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