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不乐,她想,或许送他一些具有生命力的小玩应,能让他心情好一点。文彬没有在座位上,她想兴许是去卫生间了,便将作业本放好,把绿植放在显眼的位置,离开语文组。出门没走多远,遥遥望见文彬正扶在领操台的栏杆上吹风,略微踟蹰,还是快步跑了过去。
“老师,在看同学们?”
文彬见她欢容至前,层层郁恼舒展开一些,只是继续望着操场,目光所及之处,一群同学正在踢足球:“以前花重隐也是这么活跃。”
“所以你最近心情不好,也是因为他?”虞应是试图解忧。
“那天……如果我能陪他的话,一定不会出事了。”文彬无比自责。
“您能陪他多久呢?或许在这之前他侥幸逃过了很多次酒驾,只有出事那一次偏巧让您赶上了而已。”
文彬凝视虞应是,又深深垂下眼睑:“花重隐一直是这样一个信马由缰的人吗?”
虞应是深深点了几下头。
“可惜了这么好的年华,一条鲜活的人命,而我最终还是没能渡他到对岸。”
“人若无心自救,任何人都帮不了他。”
文彬摸了摸虞应是的头发:“你小小年纪,倒是通透的很。”
“我从书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