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新任拥有者堵了个正着。
她单手抵在桌子另一边狠狠向后推了一把,直接将许之初推到了讲台边缘:“你谁呀,搬我桌子去哪?”
“这位同学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跟你换一下桌子。”许之初好言相商。
“不换。”女生愀然道。
“你出条件。”
“没有。”
“它对你来说就是一张桌子。”
“那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我不能说。”
“神经病。”她上前要夺,许之初抱紧不撒手。
二人一番拉扯,各不相让,许之初又顾忌不能伤到她,始终占不了上风。最后,女生做出让步: “这张桌子的前任我认识,你还记得她吗?”
“早忘了。”
“可我还没说她是谁。”
许之初被她制住,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孩,纤瘦身躯大校服,漆黑长发扎马尾,一双杏眼满面无邪,站直刚好在他的下巴处,伶牙俐齿会与他唇枪舌剑的争锋。倒有几分虞应是的气质。
在不见她的校园里浑浑噩噩一个月,见到千百人,像她的发,像她的眼,却都不是她的脸。许之初忽然明白,他还是会为这样的女孩子心动,却再也不会爱上她们。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