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工作。
可是下午他明明还说,剩下的工作都不急。
应该是为了陪自己,所以特地把后面几天的事提到今晚来做了。
这个结论让舒禾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小声地问:“你在干嘛呀?”
“在看各学院文艺部的活动策划。”
“什么活动呀?”
“元旦联欢。”
这才十一月下旬,许嘉实就已经开始审一个月以后元旦的策划了。
而且,全校有二十多个学院,居然每个学院的学生会都要把那样一个个又臭又长的策划书发给他亲自过目。
各院的学生会三天两头开会、隔三差五搞活动的,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审批和决策几乎全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应该每天都要熬夜加班吧。
舒禾双手托着腮,撑在桌面上,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轻声问:“当会长是不是很辛苦,经常要熬夜?”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还好,熬习惯了。”
舒禾鼓了鼓腮帮子。
熬夜玩手机和熬夜工作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后者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
况且,他还是白天黑夜连轴转,第二天又要起大早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