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沧桑”一词,只差一根烟和一壶酒。
曾斌浩:“你们曾哥我,大概是要失宠了。”
四个崽子:“?”
“虽然你确实是大佬唯一的徒弟,但是兄弟几个也没见大佬什么时候宠过你啊?”
“壳子!”李鑫佯怒地淬了他一口,“你这一天天的,怎么净瞎说些大实话呢!”
曾斌浩不满地啧了下嘴唇,皱起眉:“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
大家仍旧嘻嘻哈哈的。
搞得曾斌浩气不打一处来。
妈的,师父不在,他就管不住这群没大没小的死崽子了!
——
另一边,许嘉实检查了一下晚饭前刚装好的滑板,他单手把板拿到门边,正预备蹲下身换上滑板鞋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正闷着头,苦巴巴地穿着那两条因为跟自己赌气而被全部剥光的马丁靴鞋带。
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舒禾扁了扁嘴,抬头瞪了他一眼。
少女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标致得不行,尤其一双眼睛,盈盈剪剪的模样,瞪起人来,毫无气势,反倒像是在撒娇。
许嘉实弯下腰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说道:“不急,女孩子都是要慢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