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玩的比较野,出来之前都会带些简单的护具,此时只是小摔了一下,没出什么大事儿,而且大家都是惯摔的,这种小事故太过常见,谁都没当一回事,只让曾斌浩出来歇着,余下几人又铁着头冲上去玩了。
所有人里,只有一个最不该害怕的舒禾,从头到尾都害怕得要命。
曾斌浩耳侧、手背和手指上的皮都因为擦伤而卷了起来,由内而外地透着暗红色,她看着都觉得疼,起了满满一身鸡皮疙瘩。
舒禾去旁边的自助饮料机里抱了几瓶水来。
曾斌浩自动自觉地从她怀里抽出一瓶,向她道了谢,用那两只摔得破破烂烂的手拧开了瓶盖,像是不会疼一样,看得舒禾目瞪口呆。
本来还想帮他拧个瓶盖的。
她愣了好久,小声问道:“要不要我用水帮你冲冲伤口?”
曾斌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哎呀,男人,这点伤算什么!尤其是板仔,要是怕摔,那他就不配当一个合格的板仔。”
舒禾吞了吞口水,又听他一本正经又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们外行的看不出来,我们板仔呢,就算摔坏蛋蛋,还能再滑七天[1]!”
舒禾:“……”
乱七八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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