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晚上才出来滑板的原因吗?趁着人少,不容易被看笑话。”
“这是一方面,”曾斌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人少的时候,还有另一个好处……”
舒禾把目光转向他,等待下一句。
“你看,我们刚练的时候,连自己都摔,就很难保证不撞到别人,对吧?”
舒禾点头。
曾斌浩抱起地上的板子,用指关节敲了敲。
“你想,要是家底不够厚实的板仔,做Ollie的时候飞出去撞上人,或者撞上豪车了,可能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
实在是可怜之中透露着一丝心酸,心酸之中又蕴含着一股搞笑。
舒禾轻轻笑起来。
她双腿曲起,手臂抱着腿弯,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望向台阶上那个闪闪发着光的男生。
许嘉实玩滑板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会让人忽视周围一切的存在,只将目光聚焦在他和他脚下的那块滑板上,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然后为他欢呼喝彩。
他的滑板会让人觉得很有灵气,一人一板就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相互配合着,完成一个又一个的高难度动作,富于变化,且炉火纯青。
舒禾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