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肩窝。
“我错了。”
“不要不开心了,嗯?”
男生的嗓音略显喑哑,却夹着少见的温柔意味。
舒禾呼吸迟滞了几秒。
忽然想起滑板的那天晚上,曾斌浩深夜病发作之下,和自己说的那句很感性、很矫情的话。
“师父这个人,温柔很少的。”
“大概是全部都给你了。”
……
两个人这么闹了一会儿,到许嘉实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虽然从花园新苑到天境城的路程不远,但是他们刚才回来的路程中,遇到了一辆行车不规范的小电驴,急刹车了一下,导致舒禾十分担心后座上那枚蛋糕的健康状况。
她不想一会儿蛋糕拆出来是一幅丑不拉几的模样,心里忐忑极了。
下车后,小姑娘不仅不让许嘉实帮她提,甚至要用抱的方式带它走路和坐电梯。
好在从地下车库到家的路线很近,也不用颠簸。
舒禾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到玄关处的地板上,眼神不停地往蛋糕盒上瞟,鞋带抽了半天才解开。
许嘉实十分耐心地看着她动作,末了,从鞋柜里给她拎出一双拖鞋来。
浅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