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话听得一清二楚,闻言毫不犹豫地把人从舒禾身边拎出去好远,声音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滚远点。”
曾斌浩委屈得快哭了。
他隔着一段距离,接连不断地向舒禾释放出求助的信号。
正常人都知道,这种叫别人“先答应”事,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舒禾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吧。”
曾斌浩本来也没指望着她能立刻答应,就只是卖个惨而已,这下听她这么一说,眼里立刻燃起了希望之光。
这件事吧,只要能让他有一个说出口的机会,师母估摸着十有八/九会答应的。
确实就像他刚才说的,一句话的事儿!
曾斌浩乐颠颠地再次跑回了舒禾身边。
又在许嘉实的死亡凝视之下,灰溜溜地自行远离了。
满脸都写着“我好卑微”四个大字。
曾斌浩清了请嗓子,隔着一段距离对舒禾喊:“师母!您劝劝师父,让师父今年以选手身份去参加一下全国滑板锦标赛吧!”
“以选手身份”几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舒禾闻言,微微怔愣了下。
她仰头看向身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