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嘲讽几句。
滑板圈本身就是一个极小的圈子,不是圈内的人根本不会关注,丝毫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加之许嘉实本人又很淡,完全不Care几个跳梁小丑在背后怎么编排,任由他们蹦跶,从头到尾也不站出来说半句话,专心致志地玩自己的滑板。
但曾斌浩不能忍啊!
他没许嘉实那么好的定力和心性。
曾斌浩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的师父被人这样质疑和侮辱。
明明师父还是当初那个天才少年,甚至比以前又进步了很多,凭什么要被他们嚼口舌啊!
每年到报名的时候,他都要气上好一会儿。
那怎么办呢,他又劝不动师父!
曾斌浩越说越激动。
“师母,你看了难道不生气吗?”
“师父已经连着三年没去参加比赛了,他们不仅不消停,反而蠢得跟头驴似的,一年比一年来劲!”
许嘉实这时恰好收了板子,过来小憩一会儿。
他头上沁出好些汗,修长的五指拿起地上的水喝了一口。
舒禾忙掏出口袋里的纸巾递给他。
许嘉实把她往自己身边拉,离得曾斌浩五步远。
他面朝着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