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全脸大面积过敏”的惨痛经验,舒禾这下很快就明白过来爸爸妈妈在想什么了。
无非就是担心,万一自己的女儿一门心思地吊死在了这颗爱滑板的树上,结果过不久,树它摔死了,女儿会悲痛欲绝、说出此生再也不嫁人了一类的傻话。
想得未免也有些过分长远和恐怖了。
舒禾脑中飞快地划过许嘉实身上那两个刺着“Persistance”和“Dream”纹身的画面,掩饰性地将目光移到行李箱中的奖杯上。
她深呼一口气,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得像是在说自己性别为女一样。
“没有。”
“他很厉害的。”
“他从来不摔跤。”
“更加不会把自己弄到骨折骨裂什么的。”
舒廉:“……”
胡华静:“……”
好家伙。
本来还没那么担心的。
……
五一很快过去。
这个小长假一过,就意味着本学期的一半结束了。
期中考试和各种ddl接踵而来,原本轻松的大学生活逐渐变得忙碌起来。
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