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了一顿、给她上了一个通报批评的处分,还非常严肃地跟她说,要是下次还想申请入党,就要争取在学生工作上好好表现,弥补之前犯下的过失。
如果她永远过不了学生审核的这一关的话,至少在大学期间,她是绝对不能入党的了。
可是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工作不认真!
她就不信了,难道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是勤勤恳恳的小蜜蜂、从来不划一滴水吗?
偏就揪着她不放了。
这不是有所预谋的话,还能是什么!
她居然还要每天跟罪魁祸首一起相处和工作,简直肺都要气炸。
袁晨对着新室友嚎啕大哭、边哭边骂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在新室友的安慰下,逐渐冷静了下来。
室友们说得对。
按照她现在在外联部被公开处刑的情形来看,大二留部门肯定是痴心妄想了。
那么,她只有在大二时继续当班级里的班干部,才有可能再一次获得申请入党的资格。
是以,虽然袁晨心里有气,动不动就在班里给舒禾甩脸色和唱反调,但在该和她配合工作的时候倒是半点都没有怠慢。
舒禾也是着实没想到,这么一搞,反倒让袁晨对待班级工作的态度比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