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包厢门,贺九皋说:“请进。”
温修筠推门进来,手上拎着西装防尘袋,里面是老板下午颁奖要穿的礼服。
他提醒道:“草坪音乐会结束后进入击剑颁奖典礼环节,您该准备了。”
王峥嵘讶异,“你参加公众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为什么会参加学校的颁奖礼?“
贺九皋将盘碟刀叉放好,起身说:“两个原因,一给我校友面子,他在栖云国际学校担任校董,二作为栖云击剑俱乐部的一员,我有参与的责任。”
王峥嵘失笑,像贺九皋这样活得一板一眼,人生就不会有失误吧。
假如贺九皋能听到她的心声,不知道是否会诚实回答,不,我失误过,而且还是瞎眼级别的失误。
贺九皋在高尔夫俱乐部内的老式理发室修面理发,出来时变身为旧时光的绅士,露额的复古偏分背头,油光铮亮,尽显帅气立体的五官。
他回到自己常用的休息室,刷牙用漱口水,觉得口气清新到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吻才作罢,换上一身黑色亮面羊毛西装,内搭雪白的衬衫,打丝绸领结,配黑色缟玛瑙袖扣,确认全身无一细节出错,乘车出发。
五分钟到达栖云国际学校门口,校董吩咐过保卫科,银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