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但不知道这么不靠谱。
“我和他真过不下去了。”
“我明白,这不怪你,都是我叔叔的错。”
孟亚雯捂脸啜泣,谭佳人无比煎熬,洗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等外卖送来,谭佳人陪母女俩吃了点,离开前,她把装钱的信封交给孟亚雯,“我爸的一点心意。”
孟亚雯推拒,“大哥已经帮过我们很多次了,这钱我不能收。”
“钱不多,就2000,他让你买营养品补身体,你不要的话,他还得亲自给你送过来。”
从孟亚雯家出来,谭佳人骑上电瓶车,原路返回。
平凡人的心酸,说到底和钱有关。
在花瓣飘落的春夜,谭佳人深深叹息着,一侧流光溢彩的东江上,泊着一艘白色游艇。
她无意瞥了眼,甲板上有几个女孩手持仙女棒,在空中挥舞,绽放出美丽的烟花,侧耳谛听,似乎能听到呲啦的火花声和银铃般的笑声。
都是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宿命说因为命,教科书说因为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
她对自己说,因为你是无产者。
贺九皋坐在沙龙区,无心喝酒。
严墨走下舷梯,喊他,“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