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正浮想联翩,鼻子吸入柳絮,她打个喷嚏,掏出口罩戴上,这时,有具身体向她撞来,她一扭头,金属耳环勾住来人的衣襟。
“啊啊啊,疼疼疼,我的耳朵——”
贺九皋吓了一跳,“喂,小姐,你别动!”
谭佳人听他声音耳熟,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弓背跟点了定身咒似的一动不动。
耳针勾住布料,贺九皋不知如何下手,他怕弄疼女孩。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谭佳人弯着身子腰酸背痛,急出满脑门子汗,忍不住粗声粗气说:“我来弄,你别管了。”
她伸手解开耳后的搭扣,耳针脱离耳朵,解放后,她顾不上喘息,往上拉拉口罩,戴上头盔,骑上电瓶车捏把手,猛催油门,嗖的一下,窜出去,逃之夭夭。
贺九皋留在原地,看看挂在衣襟上的耳环,又看看远处疾驰的电瓶车,“什么情况,耳环不要了吗?”
谭佳人骑着电瓶车心脏砰砰跳,那个人她肯定认识,声音太熟悉了,会是谁呢——啊,贺九皋,没错,就是他,他住铂金大厦?谢天谢地,没被发现,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太险了。
周一上班,她一只耳朵红肿着,同事们吃着她从巴黎带回来的巧克力对她表示慰问,沈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