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去打听了一下,黄羚控制欲很强,搞艺术的嘛,还有强迫症,要时刻监工,她觉得哪里不好就让返工,修完最后一稿都第二天凌晨了,要求佳琅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把视频拷贝到U盘拿到她家给她过目,她不要在线传视频,因为没耐心,也不要放到云端,担心泄露,终于等到她点头,天都快亮了,U盘带回来,顺手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谭佳人叹气,“所有的偶然都成了必然,算我倒霉。”
乔宁宁不满她的论调,“什么算你倒霉,明明是杜可儿使坏,她真是贱出汁了,是我威胁沈南星开除她,她要找我说理,我还会高看她一眼,但她整你,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对你意见那么大。”
谭佳人说:“很明显,柿子捡软的捏呗。”
乔宁宁想不通,“杜可儿运气真好,她怎么进的佳琅艺术馆,据我所知,很难进,一般都是走推荐的。”
谭佳人瞟她一眼,“贺九皋是佳琅艺术馆的挂名理事,你知道吗?”
乔宁宁点头,“知道。”
谭佳人耸耸肩膀,“就是他推荐杜可儿的。”
乔宁宁睁大眼睛,“贺九皋他有病吧”,顿了顿翻通讯录,“我问问他,脑子没坏掉吧,还是中了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