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我给他钱,他特别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他没收钱走了。”
谭佳人秉持怀疑精神,“他也许以退为进,放长线钓大鱼。”
乔宁宁无比肯定,“不会的。”
谭佳人问:“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
乔宁宁咬咬唇,“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烦啊。”
谭佳人说:“一夜情而已,除非你放在心里,不止想一夜情,还想多夜情,不然你烦什么。”
乔宁宁迷惘,“多夜情”,顿了顿,难为情,“你的说法真粗俗。”
粗俗……她不禁回想起那鬼使神差的一夜。
她牵着男孩的手走进酒店,他们在上升的电梯内接吻。
男孩的青涩透过他急切的唇传达给她,她揽住他的脖子,贴着散发热力的年轻躯体,似乎要被四起的火花点燃。
走出电梯,她的口红花了,男孩用拇指替她擦去嘴角的印子,动作轻柔。
刹那间,她有一种被深爱被珍惜的错觉。
进入房间,男孩关上门,后背抵在门上,被她亲的喘不过气来。
眼睛湿润地看着她,她笑了,“我吻的够烂了,你比我更烂,你难道没谈过恋爱?”
男孩诚实地说:“谈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