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不忠的人,“如果做不到忠贞不渝,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就意味着向对方宣誓忠诚。”
谭佳人笑了,“你那是理想主义的想法,但婚姻作为一种制度,有进入机制,自然也有退出机制,实在过不下去,可以离婚的。”
贺九皋霸道地说:“我不管别人,我结婚一定不可以离婚,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谭佳人笑笑,“怎么,你要和我结婚吗?”
贺九皋说:“你觉得呢?”
谭佳人说:“你觉得我会拒绝吗,按我以前的目标,和你结婚,我就成功了呀。”
“讨厌鬼”,贺九皋故作生气,“结婚取消。”
谭佳人扑哧笑了,“你仔细考虑吧,反正结婚我不吃亏。”
贺九皋含情脉脉,“吃不吃亏,我无所谓,谁让我喜欢你呢——你以后别再打车了,网约车不安全,公交车拥挤,我车多,你随便选一部开吧。”
谭佳人开玩笑,“谢谢,我的彩票大人。”
公交车到站,她收线,慢慢往如意街走。
谭敬开面包车看到前面的二丫头,听到路边,降下车窗,“你姑在家,中午不想做饭,你倆点外卖吧。”
谭佳人诧异,“爸,你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