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信仰所以禁欲。”
贺九皋说:“我没解释过吗?因为见过太多放纵身体的悲剧,你也知道在国外,滥用药物、纵情声色是个人自由,我的同学、认识的人中有用药过量挂掉的,也有染上艾滋死的很痛苦的,欲望的尽头是空虚,没有感情上床只是交*配,和动物有什么区别,拜各种跌破下限的见闻所赐,我变成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偏执,严重的话,会发展成心理障碍,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只对自己有要求,对方的情史最好不要告诉我,和我交往期间,起码要做到一对一,你看,我很讲道理吧。”
谭佳人摸摸下巴,“喔,原来如此,好吧,我过去的情史就不对你说了。”
贺九皋紧张兮兮地问:“除了一个未遂的姜明达,一个有好感的温修筠,还有谁?”
谭佳人故意说:“既然你有洁癖,为了你考虑,还是不说了吧。”
贺九皋不满,“你想我今晚彻夜不眠吗?”
谭佳人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亲他的嘴唇,“我只和你这样过。”
贺九皋开心了,“不要怪我自私狭隘,你没亲过别人,我很高兴。”
谭佳人说:“多亏我没攻下顾笑,不然初吻就没你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