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
顾笑一杯接一杯喝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身边的女孩连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郁闷地干坐着, 谁知好友看上的男人更奇葩,一个女人摸你代表什么信号还用问吗?
贺九皋轻声慢语,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小姐, 未经允许, 你触碰我的身体视作性骚扰,还请你自重。”
小野猫眼睛睁得大大的, 行走欢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收回手,愤恨不已,在心里大骂, 拽什么, 八成有毛病,神经病。
贺九皋长身而起,“你们继续,我回家了。”
严墨嘴上说扫兴, 心里盼他赶紧走,不然破坏气氛。
贺九皋的司机仍在车内等待,他上车道声“辛苦”。
司机问:“贺总,您回铂金大厦,还是回静康路的花园洋房?”
贺九皋声音困倦,带着一丝沙哑,“铂金大厦。”
他闭目小憩,脑子却一刻不停,充满谭佳人的音容笑貌。
在孤独的深夜,他无力抵抗。
明天吧,明天忘记她。
这时司机征求他意见,“贺总,我可以听电台吗?”
贺九皋说:“听吧,不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