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碎渣也扫净,“我是老板。”
行吧,你是老板。
蒋烟收拾自己的随身小包包,余烬又说:“这两天你也不用来了,放假,带薪。”
蒋烟觉得奇怪,“为什么?”
“我有事,关门歇业。”
蒋烟在原地站了一会,想问他有什么事,又觉得他肯定不会告诉自己,余烬把玻璃碴丢掉,回来看到她,“怎么还不走。”
蒋烟仰起头看他,“你不走吗?”
“我一会回,你先走吧。”
蒋烟回到家,把随身包包扔进沙发里,先懒了一会,随后起来给自己做了碗面吃,期间一直留意隔壁的动静,余烬没回来。
她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晚上八点,蒋烟换下今天穿的外套,连同之前换下的衣服一起丢进洗衣机里。
房东配的洗衣机不是全自动,左边洗衣右边甩干,洗完了还得放在盆里手动清洗一下洗衣液的泡沫,之后才能放进右边甩干。
蒋烟没用过这种,却也不觉得麻烦。
一个人在外这么多年,比这麻烦的事她碰到太多了,从焦虑着急到后来的平静接受,想办法解决问题,蒋烟觉得要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就把她丢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