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跟我说说话。”
他嗯,“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
余烬想了一下,“你说你在国外被人欺负,谁欺负你?”
蒋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在国外那些日子,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太讲理的人,但蒋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也有朋友在帮她,事情早已解决,她不想复述那些事让他担心。
她的手悄悄探出被子,攥住他胸前的衣料,“早都过去了,我都回来了,说了你还能去瑞士找人家算账不成。”
他捏住她下巴,微微抬了一下,对上她的眼睛,“怎么不能,在我这,谁都不能欺负你。”
两人对视一会,好像有了默契,蒋烟闭上眼睛,余烬翻身压上来,用力吻下去。
接吻这个东西好像会上瘾,亲过了,就再也不能忍受对视。
一看她就想亲。
不知过了多久,蒋烟忽然想起什么,一下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昨晚你伤口是不是流血了?我差点忘了。”
她爬到床尾去检查他的脚踝,已经结痂的地方果然又有了新的裂口,而且刚刚他还洗了澡,那里被泡软,好像更严重了一些。
蒋烟顿时有些生气,“医生不是说不能沾水,你从来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