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在民宿外转了转,没有看到她。
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但又不敢确定,他从没跟她提过。
余烬回到房间,只脱了羽绒衣,没有换别的,心里总是不踏实,他也没有再玩游戏,就坐在桌子旁那张椅子上等。
直到还差一分钟十二点,门铃忽然响了。
余烬想都没想,立刻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那扇门。
他愣住了。
门外是失踪了几个小时的蒋烟,她原本披散的头发随意挽了个团子,鼻间和颈侧还有未擦净的面粉。
她双手捧着一个十寸大小的草莓奶油蛋糕,笑的满足又开心,“好险,差点来不及,裱花太难了。”
余烬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烟烟。”
走廊很冷,他把人拉进房间,关上门。
蒋烟没有说话,心里默默数着秒,在零点整那一刻,轻声说了句:“余烬,生日快乐。”
余烬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他带着母亲的抵触出生,没有得到过母爱,也不配过生日,这一天对他来说不是值得高兴,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蒋烟来了。
她让下雪的日子不再悲伤,她让他的生日不再孤独,不再是没有人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