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的验伤报告先出来,还是你从业这些年的丑闻。你猜猜这次需要做多少慈善,才能像消除你父亲公司的恶劣影响那样挽回你自己的名声。”
诺埃脸色青白变换,显然是没想到陆闻别对这些事都了如指掌,却还忍不住垂死挣扎,“不……你不可能拿得到证据。”
“我说了,你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安保终于姗姗来迟。或许是因为不愿意惊动在场的其他宾客,所以只有一个拿着对讲机和警棍走了过来。
“各位,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安保看向诺埃,目露迟疑,“先生,您的伤?”
诺埃恨恨地抹掉血迹,疼得龇牙咧嘴,“我没事!”
谈听瑟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转身朝安保微微一笑,“我们和诺埃教授是朋友,只不过刚才发生了一点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
“……好的。”安保只好离开。
安保前脚刚走,诺埃就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误会?”
“是啊,误会。”谈听瑟冷眼看着他,心里莫名比之前更有底气了,“我以为是个君子的人,结果是个禽兽,不是误会是什么?”
“你!”
诺埃刚要上前,却又畏惧于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