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
“是我。”秦安文的语气里没了昨天的刻薄,非常耐人寻味,“我现在打给你,有没有影响你训练?”
“没有,您有什么事直说吧。”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昨天我在气头上说了些不妥当的话,想跟你当面道歉。”
谈听瑟拧眉,“覆水难收,道歉就不用了。”
“我是真的想道歉。你现在在剧院吗?我可以进来见你,或者我们找个地方聊?”
“您是在威胁我吗?”她脸色冷了下来。亲自去剧院?如果被其他人和剧院高层知道,又免不了一番风波,“如果真的想道歉,就在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
可接不接受就是她的事了。
“这怎么能是威胁,我只是觉得电话里三言两语未免也太没有诚意。”秦安文叹道,“谈小姐,希望你能体谅为人母亲的心情。”
威胁和道德绑架两顶帽子扣下来,似乎不去都不行了。
但谈听瑟并不想妥协,“既然这样,那就请您也体谅我父母的心情。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这么污蔑,又会怎么想?”
说着,她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虽然父母过分严厉,很少给予她温情,但却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