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半晌,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这首曲子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话音刚落,男人略显严肃与紧绷的神色转而松懈下来,“这就是我选它的原因。”
谈听瑟没有接话。
“很遗憾,没能看到你成为首席后的第一场表演。”
闻言,她表情微微变了。
这份“遗憾”是她刻意达成的,那时她向聂显和陆闻别隐瞒了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因此那场演出的时间处于一个微妙的时间段里。
她以为陆闻别要准备再次谈起过去的事了,然而他却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的打算。
“你的下一次演出在什么时候?”他问。
谈听瑟想了想,“明年春天,大概是三月底。”
“介不介意我来?”
她眼睫颤了颤,“如果是为了这出剧目,欢迎。”
陆闻别听懂了她的潜台词——不要为她而来。
他笑了笑,倒也没有太失落。毕竟现在才十一月,距离明年三月底还有四五个月的时间,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
毕竟,冬天将要来临,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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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平静的接送日常持续了两天。在谈听瑟的要求下,每次陆闻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