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这才敛了郁,甜甜一莞尔。
落地窗的自动窗帘垂放而落。
沈暮站在镜面前脱裙,酒后犯迟钝,所以她动作很慢。
江辰遇背坐在她原来坐的矮凳,身后的声音不间断地刺激着他耳朵。
裙子腰侧拉链呲拉声清脆,衣裙落地布料窸窸窣窣,听觉忽然灵敏到能听出内衣扣解开的声,甚至褪最后一件贴身时摩擦皮肤的微弱都能轻易捕捉。
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在招惹一个正常男人遐思非非。
沈暮浸湿毛巾拧了拧水,开始轻轻擦拭肌肤。
江辰遇的耐性也开始在破防边缘徘徊。
口干舌燥地呼吸着。
约莫十来分钟后,水声还在。
江辰遇低问:“好了么,不要洗太多遍。”
酒精激起血压容易昏厥,也怕她着凉,何况他自己都有些煎熬。
“马上……”
身后的回答含着水雾似的,又轻又软。
听得男人骨头都发酥。
过了会,响了阵穿衣服的窸窣声。
终于听到她飘飘地说了句:“好了。”
江辰遇站起,回身的一瞬眸光倏地跳跃了下。
宽松翻领睡衣灰黑纯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