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残留着薄脆的碎屑,秦曦下意识大拇指腹伸过去,帮她揩掉。
肌肤相触间,两人皆是一愣。
初柠蹭地站起来,目光意向别处:“我们还是赶紧带兜兜去找妈妈吧,我路上也能吃东西。”
秦曦伸出去的手还在半空僵着,片刻后不动声色地收回来,起身牵着兜兜:“那走吧。”
他和兜兜走在前面,初柠在原地站了会儿。
抬手摸一下他刚刚碰过的唇角,眼睫微垂,好一会儿才抬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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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派出所之前,先带兜兜回星阑湾拿了书包,看到茶几上的泡泡机,初柠也拿起来重新放回他书包里。
早上输过液,兜兜已经彻底退烧了,再加上即将看到亲人,精神气十足。
被初柠抱坐在车厢后座,他嘴里碎碎念着,时而唱歌,时而给初柠被唐诗,手舞足蹈着像只雀跃的小鸟。
到了派出所,一个二十多岁的憔悴女人当即跪在地上,哭着把兜兜抱进怀里:“宝宝,妈妈好想你……”
女人蓬头垢面,凌乱的长发散落着,好一阵痛苦,被几个警方劝慰着才止住哭声。
她抹掉眼泪,这才想起来跟秦曦和初柠两个人道谢。
经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