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的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
温迢大脑转不过来,怎么就闹到家长那里去了。
尽管精神已经累极了,她还是认真解释,“真的没有,我们就是宿舍间有些小矛盾,不存在孤立一说,只能说自己划分界限。”
辅导员又问:“许斯田这几天是不是没在寝室住?”
“没有?”
“那你还说没有孤立?人家都搬出去了,说是你们不让她住的。”
温迢大脑一片混沌,“您听谁说的?您可以把许斯田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就是认定了我们孤立她吗?”
第24章
温迢一顶撞, 辅导员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我冤枉你了?”
温迢觉得她和辅导员根本就说不通,人家的态度已经摆的很明确了,就是向着许斯田那边的。
温迢试图解释。
“我们真没孤立她, 就是玩不来——”
“玩不来就孤立?”辅导员接过她的话,语气不善, 显然是已经认定了, 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温迢的“恶人”形象深入人心。
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冷而透骨, 温迢身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