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商务车，转身直接离开。
车内的乌岩微微睁开双眼，看着一直不断有粘稠液体流出的虞安歌，微弱地喊了一声：“安姐？安姐――”
几秒钟之后，原本能够发出微弱声音的人再次睡了过去。
紧接着救护车，警车全都赶了过来，甚至有不少的人围在一旁，事发案场也被保护了起来。
公寓内，白湛端起盛放豆浆的玻璃杯想要递到湉湉的眼前，却由于心脏突如其来的抽痛，下一瞬间手猛然间松开。
“啪――”
清脆的响声让白湛忽然间恍惚了一下。
“爸爸，你没事吧？”
“没事。”
白湛直接摇了摇头，将女孩抱在自己的腿上，刚想要解释什么，却听见手机一直在急促地震动。
“喂，哪位？”
“……”
几乎是在下一秒钟，女孩便看见自家爸爸飞一般地跑出去，自己只能趴着门边静静地看着。
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
白湛几乎连双手都在颤抖，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一次都要经历这种事情。
他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刚――刚被送来的病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