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副旧时光里的老照片,美好的,那么不真实。
对面的二楼,是一家茶馆。
靳薄凉坐在靠栏杆的位置,目不转睛的看着楼下的渺渺。面前的茶,有些凉了。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靳总,不好意思,我路上车胎爆了……让你久等了,今晚我一定自罚三杯。”
陈导伸出手,靳薄凉移回视线,站起身握住了他的手:“客气了。”
“这家茶馆的黄梅戏,很好听。靳总,您听了吗?”
“还没。”
“那你等会儿啊,我去找老板,让他们上来唱。”
靳薄凉坐在木椅上,他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飘到渺渺的身上。
尤其是黄梅戏开场之后,思绪悠悠荡荡,渺渺的身影那么清晰,又那么朦胧。
她坐在那里,安然自在,仿佛时钟的秒针都跟着放慢了摇摆。
忽然,她笑了。
拿着红色的刚剪好的梅花,乐不可支。
阳光下,梅花红艳艳,那么逼真。原来她还会剪纸,以前从来没听她说过。这还是靳薄凉第一次看到。
陈导说了什么,靳薄凉没听见。
他太阳穴有些疼。
强行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