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贴了这个东西,冰冰凉凉,戴着它睡着的话一定很舒服。
她躺在床上,看着靳薄凉深邃的眼眸,轻声道:“晚安。”
“晚安。”
见她许久都未闭眼,还是这样睁着眼睛看着自己,靳薄凉唇角微勾:“你先睡,乖。”
等她少退烧了,自己再走。
渺渺心里觉得这样不好。
可是身体太累了。
靳薄凉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能感觉到有人触碰自己的额头。
靳薄凉陪床到后半夜,换了两张退烧贴,用测温计量了体温,确定她烧退了之后,才打算离开。
走的时候,给她掖好了被子。
渺渺睡得很安详。
屋里灯关着,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
靳薄凉就这么看着,鬼使神差般的,俯下身,轻轻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骤然加速!
他立刻拉开了距离,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腿上,背脊挺得笔直。
睡梦中的渺渺嘤咛了一声,她将脸侧到了另一边。白皙的脖颈,再向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