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迅速转身,挂上不谙世事的笑容,惶恐中带着一丝惧怕,惧怕中带着一丝手足无措:“啊,我,我是来背,背书的……路过,打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
对面的男生没有穿校服,一身看起来就很贵而且毫无品位的潮牌,耳钉闪闪发光,寸头青皮也闪闪发光,眉眼凶悍,人挺精壮,正瞪着她,盘算着到底让不让她走。
但姜醒悦目光很快落到身后的人身上。
天台就三个人,剩下这人,就是被篮球砸,还一声不吭的那位。从头到尾,这人就没出过声,跟哑巴似得。无论对方说话多难听,也就那么受着。姜醒悦注意到,他穿着短袖,胳膊红了一片。
姜醒悦会注意到他,是因为他比这寸头男高出一截来,秋风来回吹荡,吹乱男生额前的发。
活了十七年,姜醒悦难得有呼吸屏住的感觉。
眼前的弹幕都是卧槽。
卧槽。
卧槽。
这头发,红如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红如为中国发展进步的活力源泉,红如党和人民坚持百年的大业——
红的像她老家后山最|骚|的野山鸡成了精。
但那脸又跟这极品发色形成鲜明对比,绝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