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终于正面给了她答案。
“看到了吗!这就是为什么——”
坐在每层楼都有的吧台沙发里,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纸巾一张接一张,成遥不停地递着,安慰着:“好好,我知道,他们应该回教室再吃糖。”
“我靠!不是这个问题!”卢以茗哭的更凶了,难得爆了句粗口,抽抽噎噎的说。
“你太单纯了,你不懂。我初中就遇到过这种人,他,他们最会装傻,使绊子,看着安安静静的,实际上……实际上,”卢以茗吸了吸鼻子。
“城府比谁都深,还让别人觉得他们很可怜!”
卢以茗的父母都是教授,没有教过她防范,她在这类人性格的坑里跌惨了。
吧台转角处有圆弧状的墙体,刷的很漂亮,还有各种名言。
姜醒悦背靠的墙写的是[智慧就在于说出真理]。
赫拉克利特说的。
她低头把糖纸剥开,含住奶糖,是草莓牛奶的,甜香甜香的。
这个糖,她到初中其实都不太买。觉得有点儿贵。
父母那时候在淖西区开店,纯利润微薄。
偶尔春游的时候,采购零食能买两包,都觉得开心,揣在兜里能开心一个晚上。
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