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会觉得我心机深沉吧?”宁夕为自己捏了把汗。
她才不是什么心机婊呢?
顾静寒眉眼微微上挑,眼底柔和,她当然不会责怪宁夕,如果换成是她,估计也会这么做:“我没有觉得你心机深沉,只是觉得你……”
她觉得这丫头还真古灵精怪的。
宁夕迫切问:“觉得我什么?”
顾总薄唇轻启,慢慢从嘴里飘出一句话:“觉得你很聪明啊。这个办法虽然不能根本解决问题。但就像你说的,至少也能让我抵挡一阵子。等拓展海外市场的项目落实了,就有能力反抗了。”
反抗这个词,一般是深受压迫和剥削的底层奴隶才会说出的。突然间,从顾总嘴里说出来,宁夕的心重重震撼着:“柳琪她一家人,经常逼迫你吗?”
“不提这些了,你安心休养。”顾静寒眉头轻沉,不想提更多不愉快的,让宁夕跟着担心,迅速了结这个话题。
顾静寒搬了条凳子,挨近旁边,好整以暇坐着:“在你养伤这段时间,我亲自照顾你,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千万别拘束。对了,之前听你说,你爸爸也在市立医院这边住院,他住哪间病房?我去探望一下。”
“十二栋楼,六零八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