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顾静寒已经把宁青山当成了自家人。她希望能具体了解宁青山的情况,于是又耐心补充着:“伯父,我答应过夕夕,要好好照顾您。所以我也有义务了解您的真实情况,接下来,好制定照顾方案。您不用见外,把我当成自己人就好。”
听顾静寒说的这么诚恳,宁青山的心也有所松动,他咬咬牙长叹几声:“唉,伯父刚才是不想把这些破事说出来,毕竟真的老脸挂不住啊。夕夕她继母之前闯了点祸,前几天来给我送饭时,无意间瞥见有人在偷偷跟踪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回医院,怕那些人找上门来,只能出去躲了。”
宁青山寥寥几句话,把刘玉梅欠钱这事简化成了:闯些祸。
就算他说的再隐晦,顾静寒也知道事情起因经过。当然也没揭穿,毕竟要给宁青山留点面子。
“既然她要去躲债,那就由她吧。伯父接下来我打算帮您请一个护工,因为我很多时候也会忙,忙碌的时候,可能就没法来医院陪您了。”
在这个人口劳动力翻倍的年代中,请一个护工至少要花不少的钱,丁青山怎么能受别人的好意?他摆了摆手,猛然摇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自己能行的。实在不行的话,还能打电话来,护士帮忙一下。你有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