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肖时韵,就算不能给对方经济造成巨大损失,也一定会让她名声扫地。可是一想到自己和柳家人私下里的恩怨,她现在没有这份闲工夫去对付一个外人,要先把柳家的事解决了才能一起谈。
鲍坤顾静寒的气场震慑到了,在脑海中来回循环着几个念头,拎清轻重,他还是极不甘心地忍住了,把手从桌上拿开,不情不愿重新坐回位置上,摆出一幅谈判人的模样!
安以柔拍拍手,有点不屑道,我也没让你支配,你把耳朵掏干净听清楚,我是让你回去和肖时韵商量。至于成不成,你给我回个话就行。这么凶神恶煞的干什么?专门来吓唬女人啊?不过你要明白,你根本吓唬不住我,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身上都长着刺,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时不时就能把别人扎得头破血流!”
不是为何,本来是这么严肃的场面,宁夕听到带刺的玫瑰这几个字眼时,心中默默生起一股笑意。安以柔这个人说话也真是幽默,即便是在危急的时刻上,也还这么幽默。
鲍坤坐在位置上,尽力将自己的愤怒忍耐下,缓缓道:“我昨天和肖总商量了,她的意思是,你们要钱赔偿可以,但是除此之外的通通都不行。”
安以柔啧啧一下,摇摇头:“说真的,论狠毒,我还是佩服肖时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