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也是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跟肖时韵这言语上交锋两个回合后,她也摸准了肖时韵的意思,心道:看来她是摆明了不想交出公司大权。不行,我得想办法治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林柔又笑嘻嘻,只是这笑容中其实暗藏着无数只针,全部刺向肖时韵:“话不能这么说,我家振宗是非常孝顺的孩子,一直尊重父母,关心姐姐。看到姐姐为他受苦受累,心里一定会很不好受。再说了。正宗才二十五岁,年轻力壮的,不多担待些,不多劳累一些?怎么能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林柔说完之后,朝自己儿子这边看了看,肖振宗也立刻明白母亲的意思,毕竟他们母子两人早就通过气。肖振宗笑着说:“对啊,姐,这么多年我在国外求学。都是你一直替爸爸分担,现在爸爸老了,你也看上去很憔悴,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吧。你放心,我是个男人,会独挑大梁的。我这次回来,不打算再回美国了,就在家族企业里面安顿下来,好好替你们减轻负担。”
肖时韵心中极度厌烦,实在是讨厌这对母子,奈何现在肖坤南坐在这上面。肖时韵只好忍了又忍,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话是这么说,但弟弟无论再怎么才华横溢,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对公司的管理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