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说,“不过那个印章是顾氏集团的,这跑不了。顾静寒就算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为自己开脱呢?难不成还要推罪给她那个死去的母亲吗?”
“董事长这一招高就高在,让她有冤无处申。”李达继续滔滔不绝吹着柳云天的彩虹屁。
柳云天又说着:“其实顾静寒也算是个人才,我挺欣赏她的。她比我那儿子柳展鹏有能耐多了,她当初只要肯乖乖听话,把顾氏集团的权全部交出来,我又怎么会对不留情呢?好歹我和顾静寒的母亲当年也算有一段交情。哎,她自找死路,非逼我出手这么做。”
李达靠近一步,虚心求教:“董事长,有一件事情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弄到顾氏集团的印章?”
说起自己的“光荣”战绩,柳云天还是很愿意和这个忠心下属分享的:“你很想知道吗?行,那我就告诉你。”
“这事说来也话长,当时顾静寒的母亲重病,她很信任我,让我去办一件事,就把顾氏集团的印章给我了。我一想着防患于未然,拿起印章,在一份作假的文件上盖了。”
“如果顾静寒愿意听我的话啊,我必定不会把这份文件拿出来。事实上,她太不听话了,处处想着脱离我。她是一只翅膀还没长全的鸟,就想着挣脱主人的挟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