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闻言一惊,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
在自己这只假白兔面前,叶锦这只真白兔真真的楚楚可怜。
徐安澜笑了笑:“如果是你跟时屿的事,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与我无关。”
叶锦咬唇,茶杯被她转了转,杯里的茶水一不留神溅到手指,她猛地抽手。
徐安澜瞟了眼桌上的纸巾盒,并没有动作。
“徐小姐,我23岁跟我现在的丈夫结婚,至今十年。”叶锦终于开了口,“不瞒你说,我都记不清自己真正快乐的日子有多少天。”
徐安澜没料到叶锦竟开始讲故事,她单手撑着脑袋,手指轻点自己的太阳穴。她昨晚看资料看晚了,有些头疼。
叶锦左手碰了碰右手溅湿的手指:“在济南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工作。”
“起先,他跟他妈妈对我很好。”她顿住,努力忍着情绪。
徐安澜看去,她挺不爱听这种苦情故事的。
叶锦忽的低头,红了眼圈,“后来,不知道哪天起,我婆婆有意无意在我耳边说起时屿。”
说她明明认识那样的人家,却从不会拉拔她的丈夫一把。还要她去找时屿,把程峰安排到衡豫济南的分公司。
“他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