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为什么还要上市?”
她跟方汲通过电话,当初他以技术入股成为股东就是担心自己被骗,希望以此能在公司有自己的话语权。而他所要求的10%利润,实则都是打算分给村里的村民。
徐安澜决定帮他就是因为这一点。
半晌,时屿开了口,“他现在的要求是?”
徐安澜同他对视:“要求你们按照合同履行你们的义务。”
“方总他之所以给你发出这份律师函,本意并非是想要跟你对簿公堂,他要的只是你们当初对他的承诺,理想、热血、热爱……而不是欺骗和过河拆桥。”
时屿笑了笑,许是徐安澜太紧张,她竟从他的笑里解读出那么点不屑的意味。
她的语气不禁硬了些:“我只问你,你知道衡豫食品现在的真实情况吗?”
他没有回答。
“你平时都这么谈案子?”时屿忽然问。
徐安澜喝了口茶:“看情况。”
他好奇:“那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当然是……”她顿住,“时总,我很认真,也很严肃。”
时屿浅笑:“我也认真严肃。”
摸不着的套路,徐安澜意识到自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硬是拉